简介:腰間新懸了一隻酒葫蘆的徐北枳懼高怕分心跌倒始終不敢說話這趟南下他們原本按照徐北枳的布置揀選商賈繁多易於魚目混珠的困肚鉤徑道但是那位被侍童取了個柿子綽號的徐鳳年在酒肆上聽到一個傳聞說有人要在提兵山再次尋釁大宗師第五貉就拉著徐北枳興匆匆趕來湊熱鬧這讓習慣謹小慎微布局的徐北枳有些頭疼只是這顆柿子執意要見識見識提兵山的氣魄徐北枳總不可能撇下他獨自走困肚鉤加上蜈蚣道險峻坎坷這一路上他沒少給徐鳳年擺臉色說到底兩個年紀都不大的豪門子弟徐北枳遠未將他視作可以值得自己去鞠躬盡瘁的明主而徐鳳年也不不認為需要對徐北枳故作姿態招賢若渴我師父李義山一人便抵你幾個徐北枳了相比起來徐鳳年更樂意接納永子巷十局裡的那名盲棋士或是那個相逢在江南報國寺里那位惜書如命的寒士回去以後」李翰林沒有繼續說下去有幾人能回李十月咬了咬乾裂嘴唇眼神陰冷重重點了點頭離梯子山烽燧半里路有一道關卡一名烽子正在涼蔭底下靠樹打瞌睡連並沒有刻意包裹軟布的馬蹄聲都沒吵醒不幸中的萬幸一根弩箭瞬間透過頭顱釘入樹榦烽子死得不痛苦僅是腦袋往後輕微抖動出一個幅度原来是同事关系啊黎桑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这不好吧反正无论是分公司还是总公司不都是同一个公司吗在哪里都一样的